前幾天看到梧州因為水災嚴重,而在搜狐網上了全國的新聞頭條。拈指一算,原來沒有回鄉已經六年了。
我不知道梧州之所以稱為梧州,是否由於她的梧桐樹特別出名。但就地理位置而言,她剛好處在北回歸線之上或許是個特別之處。梧州一個臨江而建的山城,那裡是虎河、西江和桂江三水並流之地,加上地處低洼,所以幾乎每年都澇災為患。
澇災確實有損梧州現代化發展,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,這恰恰保留了她的靈逸俊秀。除了三江之外,梧州還有三座山:珠山、北山和白雲山。
我仍依稀記得:春遊時珠山上繁花似錦,北山西竺園裏暮鼓晨鐘,重陽節時白雲山上天清氣朗,風箏漫天。秋初的某個下午,在位於山腰的家中,細聽幾陣山雨夾雜着風雨裏婆娑的樹葉聲。一陣涼意入懷,心裡想着遠方的母親,不自禁地眼裏一濕,輕輕睡去。秋風代替母親輕柔的手,輕輕地拭去我眼角的淚水。不讓它留一點痕迹,生怕奪走了我僅有童心。那年,我應該是四歲多一點吧。
梧州人飲的是寒涼的西江水,所以那裡的女子皮肤特別白晢,真如凝脂出水,朝霞映雪。美目流盼間,對人盈盈一笑,甜甜的,正如那軟軟的棉花糖。那些曾經一起的同學們,在那如花的季節,我們雖天各一方,但我們一起的歡聲笑語仍偶爾投影心湖。除了心中的記憶,時間早把其它磨滅得不着痕迹。只在仲春時節,偶然隱現在西江如夢似幻的煙水之中。
就讓這一切隨風,讓它他朝兩忘煙水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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